牛樟芝故事:與癌共存的槓桿--蔣太太生命情懷

過往陪伴不只一位親人走向癌末和死亡的過程,讓蔣太太承受著見證者的創傷;
  當肺癌第四期找上她,她選擇放下對生命長度的執著,讓牛樟芝陪伴自己度過晚年的人生。

 

 肺癌找上門 

發現癌症的時候她正在陪先生抗癌。那時候她先生已經下咽癌第四期,停止西醫治療將近一年半了。她哭著說:「怎麼會這樣?!怎麼會我先生也這樣我也這樣?!」

但醫生告訴她,這還只是肺癌1A,在肺癌病程裡屬於最輕微最輕微的一期,開刀治癒的機率高達75%。聽見要進開刀房,她問醫生,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?醫生說,開刀後完全治癒的機率那麼高,一定要開刀。她的丈夫和孩子也幫著醫生勸她:要開刀,要開刀,初期還有75%的機會,一定要開刀。

她就接受了開刀。

和她分離的那塊肺葉,躺在照片裡面,深紅色鮮肉上有一圈不規則的變形,好像一個巨大的肚臍。「生病的地方這麼小,切掉這麼多啦」她丈夫指著照片說:「因為醫生怕切不乾淨嘛。」癌症是一種緩慢蘊積的病,在自己裡面點滴孕育著一個反對自己的自己,已經變成敵人的區域看起來一公分,但周遭已經被策反的不知道有多少--不怕錯殺,最怕錯放,要切就要把周遭的都切下來,確保剩下的都是良民。

 一年後忽然跳到最後一期 

一年後複診,醫生說已經復發又擴散了。

不只原來發生癌變的地方重新出現癌細胞,並且已經大舉滲透到發病處以外的其他組織。她病歷的分類位置,一下就從最輕微最輕微,轉到病程最後一期。

丈夫陪著她跑醫院,做進階切片檢查、吃牛樟芝強化體質,準備面對標靶藥物的治療。2017年三月發現擴散,五月去拿藥。她掛念著兩個小孩尚未嫁娶,掛念著未來的孫子孫女,想像中的含飴弄孫她怕自己等不到了,過去見證乳癌復發的妹妹從開刀、化療、放療到標靶,最後走進安寧病房,看著妹妹手臂腫成兩倍大、背上長滿膿包,晚上打了嗎啡還是睡不著的苦況,蔣太太悲從中來:

「平平是要回去,我是安怎要走這條路,是安怎要這呢艱苦?」

肺癌第四期的事實,和過往見證親人西醫失利的創傷,讓蔣太太對疾病治療和生死的觀點大受衝擊。癌症本來就是個案差異性大、發展變化難以預測的疾病,病人、醫生和家屬組成一支遠征隊,用盡一切辦法限縮癌症的發展,在不確定性中推求最好的結果。但癌症發展的高度不確定,往往也讓病人懷疑自己承受痛苦、好壞細胞通殺的歷程,終久究竟會是一個過渡期,還是通往死亡之前,徒勞受苦?

「如果一定會好,我一定會接受。但是醫生也不知道啊。」

 轉向牛樟芝的懷抱 

她的忐忑和過往親人經受的負面經驗,在看見標靶藥物袋上副作用欄的一刻,排山倒海爆發。已經吃牛樟芝兩個月的蔣太太,決心跟隨丈夫的腳步,改吃牛樟芝來維護癌末身體的機轉。目前已有實驗論文做出牛樟芝可以促進癌細胞凋亡的結論,加上看見丈夫以牛樟芝和飲食、作息調節來取代西醫主要治療,一年多來日常生活和工作都運轉如常,讓蔣太太面對心中的艱難抉擇,決定選擇牛樟芝。

「我們不是要批評醫院,我們是自己的選擇。」對蔣太太而言,癌症走到第四期,醫院提供的治療方案,對她而言身心受苦的代價太高。她害怕死亡剝奪她將來抱嫡孫的權力,更害怕自己纏綿病榻會失去和孩子之間的和諧親密,她害怕死亡,更害怕以分秒計時的折磨,以及過去眼見親人在折磨中還是走向死亡的虛無。

 改變生死觀,豁達行走於日常 

牛樟芝和飲食、作息調節的方案,不會帶來像放、化療一樣激烈的副作用,但卻無法解除癌細胞在身體內的事實,以及與癌共存的被威脅感。帶著癌症生活的病人都知道,生活、羈絆、心態對於癌症的病程發展有多重要。面對仍然有著癌細胞、仍然有著高度不確定性的自身身體,蔣太太點滴把生死看淡了:

「我也跟我的孩子說,如果媽媽走掉(過世)就是走掉了,你們也不用傷心。」

相繼經歷了癌症第四期的判決,而今她和丈夫共同重建五十歲以後的兩人生活。每天早上和丈夫一樣吃了牛樟芝後,她督促不愛運動的自己去散步,回家後督促不愛吃早餐的丈夫喝無糖豆漿,丈夫也做她的支柱,陪伴她放下、看開;兩人互相鼓舞面對癌症和迎接風險晚年的心態,共同調整飲食多吃蔬果、不吃甜食,用對待高風險慢性病的角度對待罹癌的身體,以牛樟芝為槓桿,協商出自己和生死相互妥協的選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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